申春言一脸看疯子似的看向我,他以为我被梦魇缠住了,便又拿起针准备扎我。
我没好气的把他的针打掉,道,“你是嬷嬷吗?扎上瘾了?”
他被侮辱的直接蹦了起来,指着我的鼻子骂道,“你个没良心的,竟然敢这样说你的救命恩人,你,你,我,我不管你了,哼!”
然后叉着腰站在那儿,一副“快哄我,快哄我”的欠揍表情。
我嘴角抽了抽,无视掉这个傻子,默默的走至我的房间,换上男装,然后拎着叽叽喳喳的小离子的后衣领一起蹲在庭院里观察土壤。
我记得农民伯伯曾说过,凡是地貌上有杜鹃花、铁芒箕、马尾松、油茶、杉木、杨梅、毛竹等植物生长的土壤都可以种茶。
同时茶树也可以和杨梅,毛竹共存,那么这里似乎可以种羙荏最爱的杨梅和他最爱的茶树,还可以再种一棵银桂树,完美。
小离子听完我的想法,也顾不得嘲笑我被他舅舅吓跑了,两眼发光道,“能不能种棵杏树,还有桃树,李树,槐树?”
我想了想回道,“桃树上可以嫁接杏树和李树,所以说就只用种两棵树就行了!”
小离子虽不懂嫁接为何物,但听完仍是兴奋的一蹦三尺高。
房屋的主人一脸哀怨的看向我们两个,忍不住打断道,“喂喂喂,你们两个,这是我的庭院好不好!你们两个不经过我的同意,就商量种什么好意思吗?”
一个时辰过后,申春言带着他的死鱼脸扛着树苗回来了。
我优雅的将手中的瓜子壳扔到桌子上,开始种树之旅。
申春言坐在凳子上,一手扇着风,一手捻着瓜子,一脸不信任的看着我,问道,“呦呵,我说真的诶,您这样尊贵的人还会种树呢?”
我不理会他的阴阳怪气,一边劳作一边似是答非所问道,“一个好友喜欢银桂树。”
申春言愣了愣,而后翻了个白眼道,“啧,这跟你会种树有啥关系?牛嘴不对马尾的,呵,算了,不管你了,您老慢慢种吧!这天儿有点转凉了,我进屋了,可不能冻到了,药还要买钱呢!还有,小孩儿,你也进来,别跟这里了,万一一种不好了,她还怪你打扰她呢!”
我笑笑不语,只是在他转身离开后,直起年老未动的老腰,喃喃道,“我答应过他要赠他一棵银桂树的。”
一锄一起之中,我从这片土中挖出了我的回忆。
那个好友,是我人生中的第二个男人,嗯,那时候我只认识白苎那一个算是男人的物种,嗯,不过呢,那人也不能算作男人,他是一个小太监,我与他相识时,他还无名无姓,只是这巨大牢笼里的一个小囚犯。
我们的相识是个意外,也是必然。
因为在这里的囚犯都想离开,无论用什么方式,当然也只能是一种方式—偷跑,只要离开这个牢笼就行了。
这里关的人那么多,多得让人喘不过来气儿,多得即使少那么一两个也看不出来。
但是我忘记了,我是这里的无期徒刑的重要囚犯,所以他很倒霉,遇上了我。
当然,遇上我,倒霉不只是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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