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房遗爱来说,不管陈家村,还是赵家村在他眼里都是草芥。
只懂得种田耕地的田舍奴,房遗爱内心是很看轻的。
适才墨晨那番话,令得房玄龄刮目相看。
懂唐律。
说明至少是个读书人,熟悉律法,或许来历还不一般。
房玄龄在朝中乃是出了名的老好人,房遗爱作为他儿子,自也是有眼力见的人。
此人就算只是书生,懂得唐律,那也比这两个村庄的人重要太多了。
新官上任,他若想在蓝田县做出功绩,还是需要些人手相助。
“我只是一介平民,对今日断案有着疑惑,故而出此一言,还望县令爷明鉴。”
见到房遗爱口风松了,墨晨也是拱了拱手,前者恍然道:
“一介平民?那你是怎么懂得唐律?”
“县令爷,现下应该断案要紧,而不是关顾那些无关紧要之事吧?”
墨晨转移话题。
“哦?”
房遗爱挑眉,旋即忍不住笑了,道:
“既然你对本官断案有疑惑,让本官看看你有何本事。”
反正时间充裕,他也不急着一时半会。
若墨晨真的有本事,那他就捡到宝了。
若是故弄玄虚,房遗爱不会轻饶墨晨。
“啊?”
旁边陈伯牛呆滞住了,哭哭啼啼道:
“县令爷,事情都已成定局,俺这下半身都被这贼人弄残废了,草民冤枉!”
“此人定是那赵家村之人,想要替赵大顺狡辩,哪能在这作证啊!”
“偏帮?”
墨晨听到这话笑了,看向陈伯牛道:
“照你这话,我不能给大顺哥作证说清缘由,那敢问你这伤势从何而来,谁作证的?”
“自然是俺陈家村的人,他们亲眼目睹……”
话至一半,陈伯牛顿时闭嘴,瞪大眼珠子看着墨晨,后者笑了,看向房遗爱道:
“县令爷,此人一口认定大顺哥伤了他,试问他有何证据?”
“就陈家村那些人?也可以当真?”
“嗯……”
房遗爱点头看向陈伯牛,后者脸孔猛地抽搐,呼的木板上翻落在地,痛哭流涕。
“县令爷,草民这伤就是证据,半身不遂难道还能有假吗?”
“谁知晓你这伤是从何而来?若真是大顺哥所为,为何他分毫无损?”
墨晨又是玩味笑了,道:“亦或者说,你是甘愿被大顺哥打的?”
“小晨子说得极是,俺从头到尾没动过你,是你自己过来找茬!”
赵大顺也是赶忙开口。
“放屁!你没动俺,却让你的人用巨石暗中偷袭砸俺双腿!”
陈伯牛愤怒开口,墨晨又是道:“巨石砸了你?试问多重的巨石?”
“你们这些王八蛋,用百斤巨石砸向俺双腿碾压而过,赵大顺就是主谋!”
“试问多少人才能抬得起百斤巨石?还想砸人,难道你是躺着被砸吗?”
“屁话!那是河水上飞出来的,趁俺不备暗算,你休想狡辩!”
“哦?原来,巨石自河水飞出来啊。”
墨晨顿时笑开了花,看向房遗爱道:
“县令爷也听得清楚,试问河中飞出来的巨石,与某赵家村有何干系?”
“嗯,有理,如此说来陈家村这是在含血喷人?”
房遗爱微微点头。
“不!县令爷明鉴,巨石虽是从河中飞出,但那是赵家村人搞得鬼!”
陈伯牛急得额头直冒冷汗,墨晨笑了,道:
“和赵家村有关系?陈伯牛,你倒是说说怎么个关系法?”
陈伯牛已怒红了眼,焦急道:
“巨石挂在龙骨水车下方,你们转动摇把拉动巨石,上岸偷袭于俺!”
“挂在下方?”
墨晨笑看着房遗爱,道:
“县令爷,那可是百斤巨石,龙骨水车凭什么拉动其上岸,你觉得这可信吗?”
“本官虽不事农桑,但亦懂得基本常识,不可信!”
房遗爱冷冷的看向陈伯牛,后者瞪大眼珠子,慌慌张张道:
“县令爷,真的,赵家村不知耍什么诡计将巨石拉上来,这是真的啊!”
“你这话连县令爷都不信,还想狡辩?再者百斤巨石怎么就挂在龙骨水车上啊?”
墨晨笑着背负起手,转而看向陈伯牛道:
“糊弄公堂谎话连篇,你好大的胆子!”
“放屁!俺没说谎,那是俺叫人亲自挂的巨石,怎可能是假的,俺……”
“嘭!”
陈伯牛话未说完,房遗爱已然拍案,起身看着他怒道:
“你说,你叫人将百斤巨石挂在赵家村龙骨水车上?”
“俺……”
陈伯牛赶紧捂嘴,这才发现一不小心说漏,墨晨又是喝道:
“县令爷,事情清楚了,陈伯牛企图损坏赵家村农耕要事,私底下破坏龙骨水车!”
“最后,又自食恶果被那巨石所伤,皆乃咎由自取!”
“依照唐律,陈伯牛污蔑赵大顺,更私底下损害农耕要务,罪加三等!”
“按律该十倍偿还赵家村损失,并押入大牢服役五年,以儆效尤!”
“不,不,你,你……”
“嘭!”
陈伯牛想要爬过来抓墨晨,后者一脚便是将其踹开,看向房遗爱道:
“县令爷,事情水落石出,谁是罪人一目了然,还请县令爷结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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