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啊!亲!听你这口气,似乎情绪不高啊。”
“我哪有。”
“既然没有那你怎能如此狠心,对待一个情窦初开的多年好友呢。再说了从小到大,谁人不知,你是我最好的朋友,你忍心么。”
听这口气打出满满的友情牌。
“得得得!你能矜持一点么,听得我头皮发麻。”
慕容婧雪算是彻底被这个难缠的家伙给打败了。
“面对你我还需要矜持么。”上官兰兰倒是不客气:“再说了这可是我人生中,第一次跟自己喜欢的人约会,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好奇不关心么,太不够意思了吧。”
最后两句话上官兰兰刻意放缓语气,明显底气不足,言语间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。
慕容婧雪不是傻瓜,自然听得出她话里有话,也许是有求于她,不然她也不会故意拿友情来挤兑她。
慕容婧雪跟上官兰兰这十几年的友谊里,让她悟出一个道理。
友情的这条小船特别不好划,一个不小心就会翻到河沟里,闹不好就是连泥带水,弄的一身脏也就算了,没准还不落好。
既然听得出她话里有话,作为好朋友就得接招,能不能见招拆招,还得听听这个难缠的家伙,到底要求她的是什么事情。
慕容婧雪手里拿着电话,嘴里叼着馒头,说话时有些口齿不利索。
“好了!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,别整天玩儿这些虚的拐弯抹角,给我来点实诚的。”
上官兰兰一听这话,心里自然高兴,瞬间来了底气,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愉悦起来。
“今天跟我约会的帅哥和他的几个朋友都是攀岩爱好者,你也知道我身边会攀岩的除了你就没别人了,所以我想求你陪我一起去,顺便帮我参谋看看。”
慕容婧雪原本已经想好一大车的推脱理由,只是一听到攀岩两个字,本能的就有些坐不住了。
慕容婧雪悄悄地抬眼看了看坐在对面的父母,不知该如何开口,前些日子才答应过他们不再去做这么危险的运动,实在忍不住就玩一玩室内攀岩,就当解闷。
父母的敦促言犹在耳,如若现在反悔,岂不是啪啪打脸么。
慕容婧雪心瘾难忍,举棋不定,上官兰兰又在电话的另一边不断催促,最后还是没忍住,一个好字脱口而出。
说完她便后悔了,可对方并没有给她任何后悔的机会,直接挂掉电话,没过几秒钟,将定位发到她的手机上,这么快的速度,摆明事先早有预谋。
慕容婧雪收起电话再次看向父母,这下她有些犯难了,该怎么说才能让父母同意她去室外攀岩呢,她不想说谎,可又不敢实话实说。
这时,中年男子开口道:“是兰兰叫你吗?”
慕容婧雪不敢抬头,低着头啃着馒头嗯了一声。
中年男子端起桌上的咖啡,喝了一口,放下说道:“若是想出去,记得早些回来,晚上为你们庆祝生日。”
慕容婧雪还在犯愁,却没想到这么容易便可以出门,她惊讶的差点将叼在嘴里的馒头掉到地上。
慕容婧雪高兴地跳了起来,手里拿着馒头,一路小跑来到中年男子面前,单手搂着他的脖子,在他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:“谢谢爸,您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好,最伟大的父亲。”
中年男子笑着说道:“你这孩子,真是越来越没规矩。”
“您是我亲爸,不需要规矩。”慕容婧雪高兴地拿起沙发上的双肩背包,一边走一边喊着:“爸妈再见。”
中年妇人突然喊道:“阿雪。”
慕容婧雪微笑着回头问道:“妈,怎么了?”
中年妇人苦笑着说道:“没...没什么,记得早点回来,妈妈在家等你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慕容婧雪高兴着答应下来,推门离开。
中年妇人眼含泪水,双唇微微颤抖,目光落在那道早已紧闭的大门上,久久不肯挪开,直到泪水挡住她的视线,她回头看了中年男子一眼,单手捂住双唇,转身离开。
中年妇人跑到书房,来到书桌前,拉开最中间的抽屉,撬开夹层,从里面拿出一卷有些泛黄,残破不堪的羊皮纸,双手用力地撕扯着,却怎么都扯不断。
中年男子忽然握住她的手,泪水掉在女子的手背上。
“晴!别这样,该来的始终都会来,你知道的,避无可避。”
“几千年了,这就是一个恶毒的诅咒。”
中年妇人将手中扯不断的羊皮纸用力地丢到地上。
中年男子一边弯腰捡起羊皮纸,一边眼含泪光的说道:“晴我们别无选择。”
中年妇人情绪激动的喊着:“都是我的错,如果不是我,也许这个劫难就不会落到婧雪的头上,是我们自私了,我不配做她的母亲。”
“就说傻话,命中注定的事,又岂是你我所能左右,也许事情到了婧雪这里会是一个转机,一个终结。”
中年妇人反手握住丈夫的手:“阿志,我舍不得,她还只是个孩子。”
中年男子拍了拍妻子的手,将她抱入怀中,二人相拥而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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