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合院:我,何雨柱,不留情面 十八、暂告一段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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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所长又出来了,这次他出来,身后跟着面色苍白,唯唯诺诺的棒梗。

秦淮茹一看到这小崽子,立马扑过去边哭边打,演戏给别人看。

“棒梗,你为什么要去偷东西,你对得起你死去的爹吗?我让你偷东西!!我让你偷东西!呜呜……可怜我们孤儿寡母,一家五口人的吃喝,全落在我一个人的身上,我连孩子都没管好,都学会偷东西了!呜~呜呜……东旭啊!你为什么不带走我~为什么留下这么一个烂摊子给我~呜~呜呜……”

“行了!别哭了!”张所长阻止了秦淮茹继续打棒梗,反正也是演戏,秦淮茹也就停手了。

“你们几个当事人跟我走,这小子是带着两个妹妹偷鸡的,他让妹妹们看着叫花鸡,等他回去,现在有一会儿了,再不去,鸡就糊了,吃不了了。”严肃的张所长开了一句玩笑,可以看出,他是有多无语……

…………

轧钢厂附近有一片空地,车间和厨房的工作人员下班时,都会路过那儿。那里还有三根空心石柱,成品字状横在空地上,刚好能挡住路过工人的视线。

此时,两道瘦小的身影蹲在石柱后面,地上还有一只喷散肉香的叫花鸡。两个小孩儿不断吞咽口水,想动,却又不敢动,大哥说过,谁动了,害的鸡没熟,就不准吃!

从保卫科浩浩荡荡出来的一群人,在棒梗的指认下来到这里。

看着那只香喷喷的叫花鸡,秦淮茹最后一丝侥幸荡然无存,无力的坐在地上,大哭起来。

小当见自家哥哥被别人压着过来,哪还不知道,偷鸡的事儿败露了。赶忙把槐花拉起来,低着头,一副认错的样子。

这时候还小的槐花奶声奶气的道:“哥~你怎么跟着妈一起来了~我能吃肉了吗?我们刚才一直看着鸡,没有动哦!”

棒梗抬头看了一眼槐花,又迅速低下去了。

“那……现在证据确凿,你们看怎么办,秦淮茹同志,你就跟许大茂同志和何主任好好谈谈,能私了就私了,毕竟是个孩子,当然,如果他们不同意,那也没办法,毕竟法不容情,你们看着办吧……”张所长道。

许大茂上前,把鸡从火上取下来,对着秦淮茹道:“秦淮茹,我这么好的鸡,就让你儿子给我霍霍了,我告诉你,这鸡,你不赔,我找厂长,到时候,不但你得赔钱,说不准还会丢了工作,你自己好好想想吧~”

“呜呜~大茂~我们家真的没钱了,你这是要我的命啊!一家五口都等着我那点儿工资吃饭呢~要是没了,你让我怎么活啊~”

“唉~秦淮茹,话不能这么说,你们家从我的手里基本上每个月都要拿走二十块,怎么可能过的不好呢~从三年前算起,你可是拿走我七百二十块呢!更别说有时候我直接一个月工资全给你了,到现在我不但一分钱没存下,身上更是干干净净,这两天吃饭都是借别人的,前两天我还被你忽悠的跟许大茂借了十块钱,给你们家买烤鸭吃,我说我还没吃饭呢,你却说让我一个大人不要跟小孩抢吃的,这事儿是这么算的吗?你让人心寒不寒!!!”何雨柱插嘴道。

张所长都震惊了,世界上还有这么傻的可爱的人?真不知道该说善良还是傻……

“咳咳,秦淮茹同志,这就是你的不对了,邻里之间互帮互助可以,但是你不能一味的索取,而且还理所当然的,这样的人,在哪里都会让人瞧不起,大家都知道你们家困难,可是,这个年代,谁家不困难呢?人家何主任这么好的人,你刚才竟然还要让人家替你的孩子认罪,这不就是典型的恩将仇报嘛!如果因为别人的善良,而抱着那个人不放,把他的东西当成自己的,那我只能用一个东西形容,水蛭!!!吸血的水蛭!!!”张所长不愧是所长,一番话说的人由衷赞叹。

“你听听人家说的话,再看看你做的事儿,秦淮茹,好好想想吧!对了,张所长,她欠我的钱,是有借条的,我能不能向她索赔?”

“这个肯定是可以的,不过要看她的家庭条件了,如果无力偿还,那就每个月还一点儿。还有就是你自愿放弃让她还钱的话,那就不用还了。”听说最后一句话,秦淮茹眼睛立马亮了,可惜,何雨柱不会给她希望的。

“嘿嘿,钱她肯定是要还的,她的条件肯定是能还的,而且就算一次性还不了,每个月也要还十五块,这都是欠条上写的,而且我还知道,她每个月都会给她婆婆贾张氏三块钱,再加上她从我这儿以前顺的钱,肯定能还,张所长,我请求派出所来见证她给我还钱,如果不还,就拘留,怎么样啊,秦淮茹~”

“这个,当然可以,每个月你来报备一次就行了,如果不还钱,我们会抓人的。”

秦淮茹不可置信的看着何雨柱,就算他之前骂的多难听,她也还是认为何雨柱不会‘抛弃’她们一家的。但是现在,何雨柱把派出所引进来了,那性质就不一样了,他是认真的!真的想让自己还钱!

“柱子……你……”

“你就说还不还吧!”

就在这时,秦淮茹想起来了,还有院里三位多管闲事的大爷们!让他们主持公道,他们一定会看在自己家里困难的情况下,劝何雨柱与许大茂放弃要债,许大茂可能不会被说服,但只有何雨柱一个就够了,许大茂的缺口,自己还会从何雨柱那里补回来!

“等等!张所长,我请求让我们四合院里的三位大爷来处理这件事,他们一定会主持公道的!”

“哦!你是说我们警署没有主持公道喽!”张所长有些生气了,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三观。

“啊!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是说……”

“行了,秦淮茹,仨大爷最多管的是院里面鸡毛蒜皮的小事儿,像这种偷厂里东西的,再加上许大茂的鸡,就不是他们能管的了,你的小算盘打错了!”何雨柱无情的打击道。

“……可是……”

“秦淮茹,别墨迹了,都这会儿了,我还要回家做饭呢,娥子等会儿就从娘家回来了!”许大茂催促道。

“……好吧…唉~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~”秦淮茹满脸委屈的答应。

眼看秦淮茹要哭,何雨柱立马道:“秦淮茹,今天这饭我不吃了,以后你们家别再找我帮忙了,你给我还完钱,我们就两不相欠了,从此,我走我的阳关道,你走你的独木桥!”

秦淮茹的眼泪立马被噎住,无奈的点了点头。

至此,算是告一段落。

秦淮茹带着妹妹和俩孩子,还有那只鸡,缓缓的走回家去。警署和保卫科的同志跟何雨柱客套一番,便带着棒梗去局里报备。

食堂的俩人也回去拿东西,下班回家了。

就剩何雨柱和许大茂了,在路上边走边说话。

“哈哈,柱哥,你实在是太神了,今天这秦淮茹一家算是倒大霉了,要赔这么多钱!可惜今天我没有扇棒梗~”许大茂兴奋的像只猴儿。

“哼~这算什么,以后有她们受的,这只是开始~你以后也会扇到他的,更何况,今天我扇了啊~”

“嘿嘿!不愧是你啊,柱哥,简直是诸葛亮再世啊!对了,柱哥,你别说,秦淮茹表妹长的真漂亮,看的人心里直痒痒~”

“嘿!你小子,那是我的相亲对象啊!你还打上主意了!”

“唉!柱哥,我只是对嫂子的美貌赞美了一句,绝对不会对她有非分之想的!”许大茂‘义正言辞’的解释道。

“行了,你我还不清楚嘛,实话告诉你,她,我没看上。”

“真的?柱哥,那我就下手了!”

“你?你都结婚了,再说,你不怕娄晓娥了?”

“她?我还不放在眼里,想离就离了,不是什么大问题~”

“呵呵,行吧,这秦京茹我可以让给你,不过,你现在还是不要去碰,毕竟,你是要去大领导家的,让人家听见你有作风问题,哼~不用我多说了吧!”

“好嘞!一切听从柱哥安排!”

“这秦京茹我给你也就给你了,不过,到时候,你还得陪我演一出,我要继续加重筹码,在秦淮茹这件事上,占据有力地位,让任何人都挑不出毛病来!”

“行,柱哥,那到底该怎么演啊?”

“嘿嘿,你过来,听我说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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