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你会飞,你是神仙吗?”
“我不是。”
“那你就是妖精了?”
洞白不高兴地问玉儿:“为什么不是神仙就是妖精?”
“不,我不知道。是师父教我的。”
“你师父是谁?”
“去,我为什么要告诉你,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呢?是好人还是坏人?”
“那你看我是好人还是坏人?”
“不知道,好人的脸上总不会写着好人吧?”
“哈哈,你真有趣,我还从没听过这么好笑的话!对了,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我叫白玉。白色的白,玉石的玉,人们都叫我玉儿。”
“白玉,玉儿,多好听的名字!”
“好听吧?是我师父起的。”
“好了,到了。”洞白慢慢放下玉儿。
“到了?”玉儿朝四处看了看,“公主在哪儿?”
“公主,你找公主?”
“啊,是的。我是公主的姐姐。”
“姐姐?”
“啊,不是,是拜把的。”
“噢。”洞白细细地看着玉儿。
“喂,看我干嘛?”
“啊。”洞白笑了笑,“没什么。好滑的丫头,刚才我竟然把她当成傻子了!”洞白和玉儿坐在大殿的屋檐上。洞白指了指对面:“在那儿。”
“是那儿吗?”
“对。”玉儿笑着看着洞白,“看不出。”
“看不出什么?”洞白好奇地看着玉儿。
“看不出你对皇宫熟悉得就像自己家一样,尤其是公主寝宫,恨。”玉儿狠狠地恨了洞白一眼,“男人都是混蛋。”
“喂,你说什么呢?我可不是什么女人都要的。”洞白呆呆地看着玉儿。
***
“咦,这里是哪儿?”
“是祠堂,是皇族祭祀的地方。”
“咦,这是什么?”玉儿从台子上拿下一个木牌。
“这是皇族祖先的牌位。”洞白从玉儿手中拿下牌位,把牌位又放了回去。
“喂,你怎么什么都知道?跟我大师兄一样。”
“你大师兄?”
“是啊,他是万事通,什么都知道。喂,你没事吧,怎么这样看我?”
“啊,没什么。她为什么一说起他大师兄,就那么高兴!他大师兄是什么人?她和他大师兄又是什么关系?
“饿,好饿啊!你快给我找点吃的吧。”
“好,你乖乖在这儿,哪儿都别去,这是皇宫大院,到处都很危险。”
“知道了,你快去吧。”
“我一会就来,你等我。”
“嗯。”玉儿朝洞白笑了笑,洞白转身出去了。
***
“黑风,你这个混蛋,躲哪儿去了?看我不把你抓出来。”
在公主门外,玉儿使劲地扒着门看:“哎,怎么什么都看不到呀?这门怎么连个门缝都没有?”
“门口是谁?瞧那个笨样子,是玉儿没错了。”黑风看了看门窗,笑了。玉儿用手指在窗户上捅了个洞。
“公主,玩累了吧,让我给你捶捶腿。”黑风蹲着给公主捶着腿,“让我给你再捏捏。”
“啊,好舒服,你真行!”公主娇笑着摸着黑风的手。
“嗯,不要脸!”玉儿气得小声骂。
“公主,你的手好滑好嫩呀,像豆腐一样!”
“是吗?”公主高兴地摸着黑风的脸,“你的脸也很滑呀!”
“我的脸呀,是磨滑的。”
“什么,磨滑的?”公主笑着看着黑风。
“是不是想知道?”黑风笑看公主。
“是啊,我好想知道呀,快告诉我吗。”
“哎呀,腿子蹲得好酸呐!”
“来呀,坐在我的椅子上。”公主站起来,把黑风拉在了椅子上。
“来,坐我腿上。”
公主坐在黑风的腿上,高兴地搂着黑风的脖子:“告诉我吗?”
“恨,混蛋加混蛋,我非杀了你们不可。”玉儿小声叫。
“咦,外面好像有人?”公主站了起来。
“哎,哪是什么人呀,不过是只野猫罢了。”
“是野猫?”公主怀疑得向窗外看。
“喵,喵。”玉儿气得小声叫。
“瞧,我说是只野猫吧。”
“是啊,你真聪明!”
“哎,我还知道它是公是母。”
“是吗?”公主高兴地看着黑风。
“混蛋黑风,我非杀了你不可。”
“刚才的叫声,是不是很轻,很美呀?”
“是呀,我怎么没听出来,现在细细一想,还真是。”
“对吗,母猫思春的时候,就是这个叫声。”
“王八蛋。”玉儿一拳打在门上。
“啊,什么人?”公主吓得又站了起来。
“没什么人,大白天的哪儿有什么人呀。”
“那黑天呢?”
“黑天吗,黑天就更没什么人了。”
“那人都上哪儿去了?”
“人吗,你说呢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小傻瓜,人当然都上床上去了。”
哈哈哈,屋里传来了他们放荡的笑声。
“嗯。”玉儿气得转身跑开了。
***
“玉儿,你去哪儿了?”洞白走过来,“看我都给你拿什么来了。吃吧,趁热吃,凉了就不好吃了。玉儿你,你怎么了,怎么哭了?”
“唔。”玉儿抽泣着。洞白小心得摸着玉儿的头发。
“他为什么老欺负我?”
“他?”洞白没有问,也不敢问,“她是我唯一见过的不用胭脂水粉的女人,她是我唯一见过的最聪明的女人,她也是我唯一见过的最伤感的女人,她真是让人怜惜呀!玉儿,来,不哭了,你不是一直喊饿吗?来,吃吧。”
“不,我不想吃,我困了,我想睡觉,玉儿坐在地上靠着墙壁微闭双眼,很快就入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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