邪魅狐妖的迷人小老师 第十五章越来越少，越来越远

“我看到了，她躺在那里的时候，她还有一口气在。”

“你看到了什么？”

“她跳楼的原因，还有她的遗憾。”

“你是在开玩笑对么？”若素盯着展钧的眼睛。

“她有一只狗叫甜豆，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它。”

若素突然坐了起来。钟老师的办公桌上确实摆放了一张和狗狗的合影，她也提过，她的狗狗就叫甜豆，是一条阿拉斯加雪橇犬。

展钧继续说道：“钟老师跳楼的直接原因是财务问题，也就是你们这里的高利贷，金额大概是三百八十万人民币，其中本金是两百二十万。”

若素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
“你看着我展钧，告诉我，我最怕什么。”

“你有一段时间很怕洋灰地，恐高，不穿红色的衣服，因为看起来像很多血。”相信我说的了么？

“你到底是什么人？”

“我，还有你，并不是普通的凡人。至于其他的我说不出。但你一定要相信一点，我不会伤害你。永远不会。”

“你从我家出去，马上。”若素冷冷的说。

“你怎么能跟她说那些话呢，会吓坏她的。”南染听到展钧被赶回来的经过已经彻底无语了。

“我以为让她知道真相能安慰她。”

南染知道展钧因为缺少八瓣灵石和正常人是不同的，没有再多说其它。

“若素现在需要人陪着，她比较信任你。你还得回去。”

敲门。没有人应。再敲。

门开了，南染看着若素的眼睛，对她用了灵蛇族的“摄魂术”，瞬间抹去了刚刚的记忆力。

展钧来到尘界，法力只能施展“显示术”，南染呢，是只有“摄魂术”能用。

“展钧说今天你来我们这边住，让我来帮你拿东西。”南染笑脸盈盈。

“哦，是么。我为什么要去你们那边住？”

“你说，人多热闹。”

“我没什么需要拿的。”若素跟着南染进了展钧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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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和南染住一间，你去我的房间睡吧。”展钧不知道为什么，竟然为了刚才的思虑不周对若素心生愧疚。

无论对谁，做了什么，他都不曾有过愧疚感。只当是理所应当。

“我想和你一起睡。”若素看着展钧。

“行么？”

“行。你先上去。”展钧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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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是衣衫完整的睡在一起。”这话展钧自觉说的贴切，没毛病。

“既然若素那么说了，去吧。”南染不知道还能说什么，如果可以的话，他多希望能被若素需要的是他自己。

而自己来到尘界到现在，为若素做的，只是用了“摄魂术”抹去了她的记忆。

他们之间仿佛一直在做减法，而不是在做加法，不是越来越多，而是越来越少，越来越远。如果她在尘界一直都想不起自己，是不是回到玉界之后就能想起所有的前尘往事，到那个时候，他们还会是曾经的他们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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