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轩文心中忐忑,面对鱼大才女的面庞,自是不敢与晓霜亲昵,便拉着晓霜走进店内,笑着问道:“安安,你何时光临?”
“讨厌,谁让你这样叫我的?”鱼玄机脸颊一阵羞红,轻啐一声,显得颇为不悦。
段轩文与这位鱼才女的关系远非以往可比,她总是称呼他为“段大哥”,难道自己就要叫她“鱼小姐”或者“幼微小姐”吗?那样显得格外生疏。他一时间难以抉择,只得直言相呼,讪讪笑道:“那我该如何称呼你?”
店内顾客见晓霜依偎在这位管家的身旁,心中不禁一阵嘀咕,没想到这家店的老板竟是如此不起眼的管家。
晓霜感受到周围人们的目光时不时投来,脸颊绯红,低下头,依偎得愈发紧密,仿佛在暗示众人:“这便是我这家店的主人……”
鱼幼微微嗔怪地看向段轩文,轻声道:“不许你以后这样叫我,今后要称我……”她俏脸微红,鼓起勇气说道:“叫我蕙兰。”
“蕙兰?”段轩文从未听闻鱼玄机有如此小名,忍住笑意点了点头,又向晓霜询问:“这几日生意如何?”
晓霜欣喜地点头:“自从听从大哥的建议,招了三位业务员,每日发宣纸做广告,加上鱼姐姐设计的新颖鞋样,生意比往常红火了许多。”
“发宣纸”意即发放传单,段轩文为了避免他们不明所以,简洁地表达,确实是种有效的市场推广手法。他也佩服鱼才女的创作才华,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领悟到鞋子设计的奥妙。
临近午时,偶尔进来的顾客看过几眼便匆匆离去,店内只剩下段轩文三人。
段轩文面带微笑,朝鱼才女说道:“蕙兰,我不过是一时失言,你一定能行。”
鱼才女听到他呼唤自己的小名,心中满是温暖,俏脸一红,古人有云“无才便是德”,被男子赞赏甚少,她感受到一种幸福而充实的感觉,欣喜地点头道:“这都多亏段大哥给了我这样的机会。”
段轩文心知鱼玄机的父亲鱼敬桦因避祸,将妻子王善文与女儿鱼幼微从山东章丘明水迁至安宁的杭州,然而据说鱼敬桦却因担心儿子李迒不受管教,将他留在身边亲自教导。
“段大哥,你在想什么呢?”鱼才女见他神思恍惚,嗔怪地问。
今日的鱼才女一袭淡黄色长衫,纤纤素手佩戴着一对绿莹莹的翡翠镯子,娥眉淡扫,朱唇轻点,浅淡的胭脂掩映着她秀丽的俏脸,幽雅中透出几分俏皮可爱,令段轩文心潮难平。
段轩文轻轻一笑:“没什么特别的想法。”目光随意一转,他注意到柜台上那张洁白的宣纸,旁边放着一个砚台与一支朱笔,尤其是宣纸上未干的字迹,格外显眼。好奇之下,他便凑上前去细看。
“不要……”鱼玄机惊呼,忙向宣纸抢去,但段轩文反应迅速,早已将其夺在手中。他仔细端详——“云淡竹翠风清透,瑞脑消金兽。佳日逢灯会,玉枕纱厨,半夜凉初透。东篱把酒黄昏后,有暗香盈袖。莫道不消魂,帘卷西风……”
“咦……”段轩文心中默念,发现这首词颇为熟悉,似乎是鱼才女的名作《醉花阴》。然而,这首词经过了许多改动,且明显是她与李亿婚后所作。难道是历史轨迹的变化,导致鱼玄机作词时的心境与时光皆有不同?
“你怎能随意拿人家的东西?”鱼玄机的脸颊泛起红晕,既是气愤也是羞愧,显得异常慌张。
段轩文对她的反应颇感不解,心想这不过是一首词,何以如此紧张?
晓霜抿嘴轻笑:“我还以为鱼姐姐在画画,原来是在作词呀。”她转过俏脸,眼中满是温柔的甜意,柔声赞道:“大哥真厉害,昨晚竟能连破胡先生的三灯谜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段轩文好奇,昨晚他并未见到晓霜,心中暗想消息传得未免也太快了。
晓霜满脸佩服,甜甜一笑:“刚才买鞋的才子跟我和鱼姐姐说的。他说大哥穿着长衫,手持小扇,潇洒自如,才学非凡,侃侃而谈,连破胡先生三大灯谜,真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。”
段轩文听了这一通夸赞,头有些晕乎乎的,不得不佩服那个买鞋的才子,似乎读书读到了极致。
鱼玄机轻叹一声:“可惜昨晚我娘亲不让我出门,未能见到段大哥连破三灯谜的风采。”
原来如此,段轩文回想起鱼才女刚才词中一句——“佳日逢灯会,玉枕纱厨,半夜凉初透。”原来她因未能前来灯会而感到寂寞,难以入眠。他暗自思忖,或许她心中怀念的,正是即将赶考的李亿。
鱼玄机低下头,轻声问道:“段大哥,我这首词写得好吗?”
尽管词中有些变化,段轩文仍然懂得其中的情感,笑着说:“这首词应该还没完成吧?”
鱼才女点点头,微笑道:“最后一句我早已想好,不知段大哥可否一试,作出最后一句。”她心中暗自盘算,想看看段大哥是否能如上次一样,与她的词句相合。若果真如此,段大哥可真是个奇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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